Long talking to Yanli
前天晚上我给闫犁打了电话,一直打到他手机话费彻底崩溃。呵呵。
挂下电话的时候,我忽然发现我们在这里所讨论的一切,其实在很久以前的时候,我都曾经质疑过。我能理解那种痛和绝望的感觉。真的。
在跳出这个圈子的时候,我总能感觉到我们自己的局限和愚昧。在这里我看不到中国式的愤怒和绝望,和一种近乎畸形的压抑。在那样的空气和竞争中生活了那么久的人们,又有多少竟会要那样地过一辈子呢?
挂下电话的时候,我忽然发现我们在这里所讨论的一切,其实在很久以前的时候,我都曾经质疑过。我能理解那种痛和绝望的感觉。真的。
在跳出这个圈子的时候,我总能感觉到我们自己的局限和愚昧。在这里我看不到中国式的愤怒和绝望,和一种近乎畸形的压抑。在那样的空气和竞争中生活了那么久的人们,又有多少竟会要那样地过一辈子呢?
0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
<< Home